物联网、救狗者和狗
位置:
保护动物的程度有多种。不杀生是佛教的一种戒律,但不是所有的佛教宗派都守这种戒律。屎壳郎是古埃及人的神,阿拉伯人占领埃及之后,屎壳郎就成了受欢迎的旅游纪念品的原型。牛是多数印度人心里的圣物,它们今天还在那里的街道上悠闲地散步,随地大小便。鹰是我们藏族同胞眼中的天使。中国的读书人虚伪地发明了“君子远庖厨”,不看宰杀过程,也算照顾了他们的同情心——有女人说,这只不过是男人偷懒的说辞。大洋上时时有小船悲剧地阻挡日本人屠鲸的大船。国内很多自称动物保护主义者的人把重点放在宠物保护上。每个动物保护者的行为都可以理解,其中一些是高尚的。 我自己一般赞成保护野生动物,除了在一些特例情形下,比如蝗灾。对于驯化的动物,我的意见是让那些为人工作过的动物、陪伴过人的动物寿终正寝。为了所谓的艺术杀死马、炸死警犬的人真是狼心狗肺呀——这种骂法侮辱和狼和狗。小孩子的金鱼死了,还有葬在花园里的待遇呢。那些用于提供肉食的动物,人们也应该道义地对待,尽量减少它们生存和死亡的痛苦,不要以伤害它们为乐。 这些都属于价值判断。价值判断因人而异,人群中主导性的价值判断即使能够形成,也会随时随地变化。 再说合规性。在高速路上拦住一辆手续齐全的运狗车,一定会触犯法规。但价值判断高于合规性判断,如果不是这样,革命怎么会发生并受到赞颂呢?救狗者们自发组织起来,不惜违法,捍卫自己心中的价值,行为方式本身是可敬的,而且常常是可行的。 问题在于救狗事件的偶然性。偶然发现了这么一车五百多只狗要取道北京;幸运地和狗贩达成赎买的协议——狗贩有权利拒绝与这些人交易;幸运地找到了出资赎买的公司和承诺提供后续救助费用的公司。简直太棒了!然而就在此刻,全世界多少辆运送动物的车辆在行驶?那些动物中有没有偷来的宠物呢?谁去救它们?哪些志愿者组织可以拦下所有运送动物的车船飞机来盘查? 解决问题需要方法。 IT技术在畜牧业上早有大量应用。现在的年轻人可能没见过寻呼机,BP机,这种东西曾经风行于上个世纪末,属于“不能少”的个人装备。美国人甚至让牛携带BP机,傍晚时分“呼”它们一下,受过训练的牛群就乖乖地从牧场回栏。牧场上卫星定位设备更为普遍,畜群的位置从此显示在控制室的大屏幕上,放牧的工作变得有点像机场调度的工作。 今天人们尝试把物联网用在动物身上。射频识别(RFID)可以给所有的驯养动物打上标签,记录它们的产地信息、生长过程信息。也可以标记一些野生动物,升级过去常用的野鸟脚环或野兽耳标。相信不久很多动物都会对应一串代码,共同构成数字的动物星球。 宠物们完全也可以纳入数字动物星球。觉得颈圈容易拆掉,就把RFID芯片植入宠物皮下。这样载有动物的交通工具通过检疫关卡的时候,其中的宠物马上会被检查出来。缉毒犬、导盲犬、火车站的站长猫、杂志社的签名猫等等“工作动物”不仅应该照此办理,还不妨进一步配备卫星定位系统的接收机,GPS或北斗都行。它们走失了,多让人伤心呀。 相关稿件
|
500强情报中心
|
深入财富中文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