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重锤柳传志,联想口碑被推上风口浪尖
李良东
司马南与联想对阵,各路人马厮杀尚酣。摆数据、挖黑料、扣帽子、上纲上线和网暴并举,这些招式两方都不甘落后,吃瓜群众们也跟着看热闹。所以如果要说些中立的话,可能会招致两方谩骂,但终归应该相信国家对于违法乱纪不会置之不理,公众的理智会战胜情绪。
联想为什么会招致负面,可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以前的负面虽已远去,但毕竟没有消亡。今年滴滴强突美股引发对柳家公主的质疑还在,联想闯关科创板被上交所叫停则引发了公众对于联想研发投入过少的注意和质疑。按说这些都是企业自己的事情,但在中国当前鼓励科技研发、解决卡脖子问题的大背景下,公众对联想的期待与其实际作为明显出现了距离。同样的,联想高管薪酬是经过联想薪酬委员会审议对标国际所制订的,这也是企业自己的事情。但在疫情艰难和国家提出共同富裕的大背景下,联想高管的薪酬必然会刺激到很多人。
这些情况,会被利用。很多人看不上司马南,因为打着爱国旗号做着买卖这事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舒服,但也应该尊重司马南们说话的权利。各路也不知与联想有关联没关联的媒体、大V、神仙们,抓着司马南对交易和财报理解的不专业,全面否定司马南并继而肯定联想,哨有点儿偏。如果那么聪明的“教父和高管”们,能够在这些公开披露的信息上留下那么多破绽,这恐怕才是司马南太高估自己数据分析能力、太低估对手水平的地方。秦朔和一些财会专家都分析了么,改制、泛海交易、薪酬占比这些事,既程序合法也无司马南指摘的问题。
八九十年代开始的很多事,按秦朔的说法是符合审报批,也就没有问题了。但如果那些审报批的过程中存在利益输送和以权谋私呢?比如有人已经在质疑当时代表中科院做联想控股董事长的曾茂朝、以及作为联想早期团队成员并从联想退休的曾的夫人胡锡兰(现在都是联想的股东),到底在联想与中科院、泛海的改制与交易过程中发挥了什么作用,怎样界定曾胡夫妇俩应得激励的股份大小?程序合规合法,是不能掩盖泛海桥梁作用的,但司马南质疑国有资产流失确实不妥 – 联想改制激发企业活力,蛋糕做大后中科院虽然持股比例降低了,但总量可是增加了的。但改制与交易过程中,是否存在问题则不是秦朔说合规就可以不管的,内蒙倒查二十年可还在进行中呀。
从危机应对的层面看,联想似乎奉行的是“沉默是金”。这是很多企业会选择的应对方式之一,因为真没有必要“太理会诬告与指责“。但司马南的攻击已经涉及到对企业商誉、核心管理层合法性的范畴,联想应该以此为契机索性配合司法一查到底、以正视听,切莫再给”借鸡下蛋“之人以可乘之机。
多说一句对柳传志钦佩有加的秦朔,他在文章中将此话题拔高到对民企发展、国企改制、甚至改革开放的层面上,总让人觉得是以洪荒之力让人不容质疑。拉架不能那样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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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近期连发6弹炮轰联想柳传志和杨元庆,其中涉及到较敏感的“国有资产”话题里有两个比较关键的公开性问题至今没有得到解答,也是大众争议的焦点之一。
首先是09年转让给泛海控股的股权存在国有低估,涉嫌国有资产流失。股权转让为什么只有一个合格转让方,又为什么是折价转让?这一举报可以说致命的。如果是无知转让的,那么就涉嫌职务过失,如果是故意转让的,那么就涉嫌低价转让侵吞国有资产,总之会使联想里外不人。
其次是管理层的高薪和持股问题,杨元庆的贷款买股涉嫌掏空国有资产。其实问题不在于贷款买股上,而在于杨元庆持股后,一方面大肆分红,另一方面给自己过高薪酬。此外整个联想高管团队拿着上亿的薪酬,其收入明显也是不合理。这里补充一点是贷款入股属于投资行为,公司管理层薪酬是经营行为,不能因为参与了投资就发高薪酬,否则就成了利益输送。
继“滴滴”问题之后,联想再度被推上风口浪尖,此次就连程序合法性都要打上一个问号了。除了发展方向对产业升级缺乏支持作用,股权转让等一系列问题,联想给予管理层的过高分配,和其业绩难以匹配也是关注重点。很难说这次会怎么处理,还是静待结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