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英国首相卡梅伦复出担任外交大臣
张国防
卡梅伦的政治回归,显然是巴以冲突结构性驱动的效应表现之一。
内政大臣苏埃拉•布雷弗曼面向伦敦街头数十万游行群体指责伦敦警方“偏袒”,亲巴勒斯坦团体则是“暴徒”,于是乎卡梅伦爵士再次出山。
至于谁在某个地方煽动了蝴蝶的翅膀,让迦南一带飓风骤起,不得而知;但新月迦南确实是数千年跨度的基督和伊斯兰的黑白洞。
这片土地上之前的苏美尔、巴比伦、亚述、波斯、希腊、腓尼基等等塑造着欧亚大陆中西部。
地理上,欧洲其实是欧亚大陆板块上的一个半岛,只是这个半岛稍微有些大,但早期文化文明角度上确实是个半岛。波斯人的咄咄逼人使得希腊的国民意识被唤起、开化觉醒继而形成希腊城邦文化发展到领先水平之前,狩猎的欧洲大陆文明动力是中亚大陆板块的辐射。希波战争的结果之一是让半岛欧洲成为有别于亚欧大陆的独立存在,第一波即是希腊为地中海文化提供体制框架。其中,包括古犹太人的一神教信仰因被巴比伦囚禁、波斯放回等受到巴比伦和波斯文化的影响二元且简洁,经过希腊式修饰后重生,以基督的形态呈现;后续罗马引入学习希腊,基督循着这一轨迹,布教于整个欧洲,继而随着大航海、新大陆、殖民等,遍布全球直至当下。
伊斯兰是穆罕默德终结了古代波斯、亚历山大及其之后的帕提亚、贵霜王朝、萨珊波斯的宗教混乱的宗教改革和社会革命,这是早于欧洲千年的宗教改革和文艺复兴而率先自中世纪进入近世纪。只是伊斯兰的近世纪起了个大早,延续到至今尚在近世,相对于之后欧洲的宗教改革、文艺复兴、启蒙运动、工业科学、现代金融之后的现代。
古代和近世,从波斯到阿拉伯,无论战争和文化,皆非常生猛。尤其开放、共享、兼容并蓄的阿拉伯对闪米特人、雅利安人、腓尼基人、古希腊人、古埃及人、古印度人的文化的传承、集大成、翻译和发展,功莫大焉。
中世和近世发展起来的基督欧洲,与伊斯兰阿拉伯比邻而居。大家有个交集,迦南,耶路撒冷。牵一点,三分之二个地球上的不同渊源的人们随之而动。
多项因素形成迦南的以色列是清教徒的美A共生之地,出现危机时的必帮、必救之地。逻辑上,也就成了美A的七寸所在。西欧衣钵体系的英E同理。(此前或许没梳理发现,或许实力不济不足与架构运筹,总之现时方才出现美A的七寸。俄R的七寸是乌克...)
但这又与其世俗的人道主义、自由、平等、博爱等相悖,扭力众生。
另外一方,伊斯兰内部阿里系什叶派和阿拔斯家族逊尼派的千年恩怨因这一动势也碰面握手了。
卡梅伦爵士就这么又被历史的应力推向浪尖。
当年,亦是英国脱欧历史发展的结构性应力,让其黯然退场。
英国类君主立宪制政体中,国王之外,都是服务者,首相和大臣并无二致,所以的大致并无降调之说。
卡梅伦与中C,先是原则性没对上,后来180度转变话术,有了“英国将做中国在西方世界最强支持者”的表态,开创中英“黄金时代”,包括但不限于推动诸多事项进程:核电技术、沪伦通、亚投行、XZ等。
他的政坛改革,使得更多少数族裔得以成为议员和内阁成员,结构性影响了英国政坛,比如目前的首相。
金融投资财富领域视角而言,就是这么一位政治娴熟的爵士,离开唐宁街后,卡梅伦花了几年时间试图建立一个10亿美元的英中投资基金,但在中英关系回归平静的背景下2021年被搁置。
组建每一只基金,皆非易事;
世界的源动力及其协同助力的原动力,并非资本,资本位于核心位置,最具穿透力,但并非奇点。
巴以冲突的触发点并非资本,职业政客的那些没啥意义的政治斗争面前资本的存在感也挺弱。
也因此,组建一只基金不容易;
相应的,没有组建起来一只煞费苦心的基金,放在五到十年的维度看,一定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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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向阳
卡梅伦自英国退欧公投后辞去首相职务以来几乎没有扮演任何政治角色,现在突然被任命为外交大臣,这个转变十分让人意外。前首相重返政治前台,这样的任命之前在英国政坛似乎还没有发生过。
与此同时,原外交大臣克莱弗利被任命为内政大臣,这两个比较让人意外的举动,说明苏纳克正在转向中间立场,这个自然会引起保守党一些右翼议员的不满,会不会就此引发英国高层政坛争端,就要看后续怎么发展了。
Hedouwudao
古老的美索不达米亚和埃及的知识,遇到希腊式的政治自由,结构性批判的痛苦造就了宗教和科学,那是持续到当下的这一认知周期的源头,许多对于理解世界很重要的观念起源于那里,比如米利都派的通过灵活运用观察与推理,而不是在幻想、古代神话或宗教中寻找答案,以敏锐的方式运用批判性思维,结构性、磁力式发现隐藏在普通观点之中的实在的新面向,发现新事物,比如,地球之上不同种类的物质以一种简单统一的成分来理解,然后,就有了原子、分子……
那里是哲学、自然科学、地理学、历史学的摇篮,那里就是新月迦南的诸多痛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