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国家能够取得发展,为什么国家能够崛起,有什么样的驱动力,才能使国家更加的繁荣?”这是新开发银行行长、巴西前经济部长马科斯•特洛伊乔(Marcos Troyjo)出席5月22日第三届政府与市场经济学国际研讨会暨Journal of Government and Economics创刊仪式时提出的问题。新开发银行是金砖五国成立的一家银行,是专门针对新兴经济体的一个开发性的银行。
特洛伊乔表示,这个答案当然是和政府和经济之间的互动有关,也就是国家的崛起意味着它们必须要成功的适应全球化,以及不断变化的环境,所以这是一个适应的过程。但是因为全球化的条件不断的发生变化,因此,政府和经济之间的互动,以及战略的制定,来适应全球化的情况,也必须要变化。
他特别强调,去全球化并不一定意味着说是一种全球化的逆转,我们对它的理解更多的是要把它看成一些实体方面,“比如说汽车减速,并不意味着它停止了,而是意味着它并没有往前推进,不像原来那样高速推进了。”过去13年我们有一个逆全球化的情形,政府和经济在这13年做了什么呢?保护主义重新抬头,经济民族主义重新出现。现在全球化发生了变化,我们必须要在新的语境下来看政府与市场经济的关系。因为我们是采用前瞻性的一个方法,我们必须要考虑未来会如何,问题是逆全球化是否是政府和经济互动的一种运行模式,是否会涵盖接下来的25年,逆全球的这样一个阶段是否是我们行为的一个语境?对此他表示,“全球化会有一个新的篇章,一个新的阶段。”所以他指出,对于政府和市场经济关系的这样一个思考,在新的全球化阶段应该要不同于过去13年的情况。
他提出了几个特征:首先是必须要承认新兴和发达世界国际格局的变化,确实是发生了,所以对于传统的发达经济体提供的成功经验,现在必须要有合理的怀疑,我们现在已经看到了很多的模式,对于新兴国家来说并不是特别的有效,因为新兴国家现在已经走出了自己的路子。
第二个特征,在全球化的新篇章里,对于政府和经济之间的互动也会有很大的影响,就是全球价值链的重组,它们会被重新架构。很多经济学家现在都有这样一个误解,都会觉得这是地缘政治的结果。当然会受到地缘政治的影响,但这仅仅是一个次要的因素,其他的有更加重要的影响因素,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有些全球最重要的经济自然的个体进化,尤其是那些有非常重要的制造业能力的,比如中国。
第三点,作为经济学家他指出,我们可以看到所谓的周期性的经济现象,比如说铜周期,硅半导体的超级大周期等。对于未来的30、40年而言,最重要的一个生产要素,可能就是人才。他表示,人才不一定讲的是个人的职业,也包括我们要成为一个跨学科、多素质的人才,具备核心的技能,能够在主要的岗位上发挥作用。人才的培养,不仅仅是传统的政府,以及政策的取向。另外,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多边开发银行业也非常重要,在政府和市场经济的互动的节点上,在未来全球化的阶段中间,会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他认为政府与市场经济学会在这个方面加大关注,也就是说基础设施的演化。传统的有所谓的老基建,比如说教育和卫生,我们现在也有新基建——数据、经济技术……所有这些都是互联和打通的,不能去割裂。
最后他表示,多边性的开发银行在下一阶段也会扮演很重要的作用,“我们会成为国际的枢纽,今天看到全球国际合作,由于不信任,地缘政治的原因,国际合作是不足的,这种不足我们需要来弥合。”(财富中文网)